中国张掖网
微信 QQ空间 QQ好友 新浪微博

您当前的位置 : 中国张掖网 >> 文苑 窗外垂柳 来源:金张掖周刊    2017年09月04日 11:49

  垂柳,千百年来是文人骚客们极力描写的对象之一,我国古代的第一部诗歌总集《诗经》中就有咏柳的诗“昔我往矣,扬柳依依”,垂柳树干高挑、枝条柔弱,婀娜多姿、风情万种,“摇曳惹风吹,临堤软胜丝。态浓谁为识,力弱自难持。”十年左右的垂柳,有的枝条垂下来可以达到四、五米,正是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”有微风吹过来的时候,枝条像太极老者的手臂,更像长袖舞者的衣袖,缓缓的前后左右摆动,轻微而无声。垂柳是我几乎每天都要见到的树种,环城路边,公园里,以及单位上的院子里,更有甚者,在我办公室窗外,就有五棵两层楼高的垂柳,她们的间隔距离不等、粗细不等,棵棵间距最远不超过五米,粗的有电线杆那么粗,细的,也足有牛大碗那么粗呢,她们陪伴我已经有两月有余了。晴天的早上,走进办公室来,映入眼帘的是柔柳,她们静静地站在那里,等着我来赴约,她们的枝条随着微风款款而动,彷佛少女美丽的裙裾,一棵棵扭动着纤细的水蛇腰,我觉得我都能看到这些树们的笑容了。枝条间有鸟儿雀跃叽喳,最多的当然是麻雀了,她们属于穷欢乐的那种鸟,奢望极少,吃饱就行。

       如今,能供麻雀裹腹的食物是越来越少了,不管在哪,只要能找到一点吃的,她们就能叽喳一整天,所以,柳树上的麻雀声是不断的。看到它们,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小时候被叔叔带着,用柳条筐扣麻雀的情形来,一扣一筐,抓住了烧着吃,而今,麻雀依旧,叔叔却因病早已归尘。当然了,还有喜鹊、啄木鸟、布谷鸟等,喜鹊的叫声比麻雀洪亮而尖锐,更喜庆,不过,她们呆不了多长时间就飞走了,去到其他地方歌唱报喜;啄木鸟也会有几羽,有时候我的耳边会传来几声沉闷的响声,“咚咚、咚咚、咚咚咚”,我就知道那是啄木鸟,我一直弄不明白,这鸟儿的嘴巴和脑袋怎么就那么牢固啊,多么瓷实的树干都能啄出洞来,怎样啄都得不了脑震荡,尤其是脑袋,那里面的构造肯定不一般。遇阴雨天,柳条静静地垂在那里,一动不动,任凭雨点顺着长长的枝条往下滴,她们集体在思考着什么,或者以沙沙的雨声为掩护,互相间悄悄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!柳,如烟,在阴雨天里更是如梦如幻,有一部电视剧叫《铁血使命》,剧中的女子炸弹小队里有一位成员就叫柳如烟,演员演得很好,而我更喜欢这个神秘的让人神往、神魂颠倒的名字。柳如烟硬功夫不俗,软功夫在五个成员里是一流的,在那些鬼子坏人面前使出“如烟似柳”伎俩来,从未失手过。邂逅高宇,坚强的背后,柳如烟也有刻骨铭心、泾渭分明的爱情。这里一般不会有很大的雨,所以,顺着枝条“流淌”的雨,还是极少见到的,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,柳树上的老麻照样有,唧唧喳喳,声音稍显弱,或许无处觅食无力鸣叫,或许叫声被雨声遮盖了,灰蒙蒙的天空下,灰色的麻雀在柳树上是不容易看到,但柳条是绿色的,被雨水洗刷后显得愈发嫩绿。在这样的天气里,除了老麻,五棵柳树上很少见到其它鸟儿。

       这几个月的天气显得反常,阴晴不定,一会儿高温30多度,热得冒汗,一会儿降至20多度,又得赶紧加件衣服,晚上有时候还会来一阵子雨,第二天清晨骑自行车或电摩,身上准会起一阵鸡皮疙瘩。当然,偶尔的大风是免不了的,这里每年春夏总得有那么几次,狂风夹杂着沙尘,飞沙走石、遮天蔽日,碗口粗的树都会刮折。这个时候,窗外的垂柳可是被大风整得够呛,因为这几棵柳树夹在办公楼和食堂之间,“穿堂风”仿佛更厉害,“呼呼”作响,整个树身被吹得左右摇晃,枝条就更不用说了,随风吹出去老远,这棵的枝条刚向右过去,那一棵的枝条又被向左吹过来,枝条跟枝条交叉在一起,分分合合,合合分分,我想,两棵树的枝条里,肯定有相爱的两根,但她们也只能趁这个机会赶紧握一握、牵一牵对方的手,永远不可能相拥相守在一起,这对她们来讲,无疑是个揪心的考量。正所谓“青青一树伤心色,曾入几人离恨中。”只要我在办公室里,抬头或转头,都能看得到她们,我绝对相信,在我看她们的时候,她们也一定在注视着我。我看她们的时候,明显会陷入一种沉思,怀想过去,纠结现在,迷惘未来,我的眼神,有时亦会在枝条间描绘某个人的轮廓;而她们,在看我的同时,可曾想过要走进我、了解我、抚慰我呢?

 

 

编辑: 郑明圆

最新相关新闻

张掖网络警
察报警平台

公共信息安
全网络监察

经营性网站
备案信息

不良信息
举报中心